「至少張家給得起聘禮,張家放出話,若你能為張家開枝散葉,就會給我們一百兩銀子,如果你非要跟薛晏,也行,讓他拿出一百五十兩銀子,我立刻去張家退親,替你張羅婚事?!?br>
沒猜錯(cuò)吧,她就曉得當(dāng)中有錢的事兒。「你是在嫁女兒還是賣女兒?」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當(dāng)柳家的女兒就該為柳家著想,就算現(xiàn)在嫁進(jìn)張家是犧牲,但犧牲總會有回報(bào),等宇兒長大就會替你撐腰?!?br>
「媛舒也是柳家的女兒,讓她去犧牲呀,等宇兒長大自會替她撐腰?!?br>
柳秀才在一串劇咳急喘后撫胸道:「不要把話說偏,婚嫁之事哪有犧不犧牲之說?身為父母自然希望女兒出嫁后與夫婿把日子過得和和美美,張家給的聘金,自該全給婧兒當(dāng)嫁妝,柳家半文錢都不留?!?br>
「相公,咱們家都快揭不開鍋了呀,難道你的病不治了,難道你要讓咱們?nèi)叶椎铰愤叜?dāng)乞丐去?」
突地,常氏使出必殺技,她趴到柳夫子身上放聲大哭,捶胸頓足、扯亂一頭長發(fā),她這撒潑模樣嚇得懦弱又沒有主見的柳知學(xué)手足無措,只能仰天長嘆。
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起,薛晏和席雋都站在門口看著。
薛晏滿臉尷尬,進(jìn)也不是、退也不對,而席雋摟緊雙眉,薄唇抿成一直線。
柳知學(xué)發(fā)現(xiàn)了,拉拉常氏,讓她收斂一點(diǎn),但她不管不顧,哭得一把眼淚、一把鼻涕,把繼女從小到大的事一件件挖出來講,講她不敬父親、看輕繼母、不友愛弟妹……把「不孝」二字翻來覆去講過無數(shù)遍。
起初席雋還冷冷笑著,想看看她能夠演多久,沒想到這人耐性挺好,哭聲一陣強(qiáng)過一陣,擺明非要逼婧舒點(diǎn)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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