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張了張嘴,剛好被辣得不行,只能默默喝了口白水,看著他們?nèi)撕绕鹆嗣拙啤?br>
米酒是村里買的,家釀的米酒有些甜,喝下去又不覺得燒喉嚨,但酒味是很濃的,就著香辣的田螺吃,那滋味真是絕了。
不過基本上都是周云飛和張棟子兩個漢子在喝酒,夏淼偶爾喝一口,還是比較愛吃田螺,周云飛吃得倒少,偶爾還往他碗里添挑出來的螺肉,夏淼都一一笑納了。
聽著張棟子說起他們在軍營里的事,吃著螺肉喝著小酒,這一晚上就過去了。
夏淼睡前還記掛著小梅說的酸筍,小梅說再不采些筍子就要過季了,張阿么會醋酸筍吃,能放好幾個月,他可以明天上山去采些筍子,家里的筍干也不多了。
“云飛哥,明天——明天上山——”
夏淼抓住周云飛的手,笑了起來,今天晚上他雖然喝的不多,但這還是他第一次正經(jīng)喝酒呢,喝了大概一碗多,已經(jīng)有點醉了。
這雙大手和他的手是那樣的不同,骨節(jié)粗大,長滿了繭,手背上還有傷疤。但是……夏淼低下頭,臉蛋發(fā)熱,他喝了酒,膽子也大了不少,湊上去親了親那粗大的手指。
周云飛被他親得氣血上涌,脫衣服都恨不得用扯的,他喉嚨干癢,嗓音沙?。?br>
“淼哥兒——”
“嗯,喜歡,喜歡云飛哥的手?!?br>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