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
“你說,這事兒哪里舒服了,為什么那些皇帝和妃嬪都很享受的樣子?你舒服嗎?”
北渚話音落下,葉秉燭的臉徹底一片滾燙。他囁嚅著,眼神閃躲,沒有正面回答。
“難道是我們姿勢(shì)不對(duì)?不行不行,下次得試試其他的……”北渚還在念叨,葉秉燭徹底不知如何接話了。
就這么沉默了半晌,兩人卻并不覺尷尬無聊,反而一種無言的脈脈溫情在流淌。
不知過了多久,北渚道:“葉秉燭,接下來你想去哪里呢?”
葉秉燭溫言一愣:“去哪里?”
北渚道:“對(duì)??!既然你根本不是葉臨淵的兒子,那個(gè)皇城咱們可就不回去了,質(zhì)子咱們也不當(dāng)了!我們還和以前一樣,想去何處便去何處,就算你想去世間至高至遠(yuǎn)處我也陪你去!”
和以前一樣。
葉秉燭在黑暗中張了張嘴,卻沒有問,從前究竟是哪樣。
他想,真希望能夠如北渚所說,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啊。不去管明天或者未來,就只在乎眼下的這一瞬間。
“好,我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本妥屗鰝€(gè)短暫的夢(mèng)吧,即使夢(mèng)會(huì)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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