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何關系!”北渚故作輕松地上前,與葉秉燭并肩而坐,說道,“名字不過是個稱呼,你若不喜歡,隨意換一個就是。至于身份,你不就是你,難道不做‘葉秉燭’,你便不是你了?”
“叫了二十年‘葉秉燭’,若是換一個名字,我還真不習慣。況且我的確頂替了他的身份,活在他的名字下,是我一輩子的報應?!?br>
葉秉燭一直說著自暴自棄的喪氣話,北渚終于忍無可忍。他突然出手,扳住了葉秉燭的臉,在對方茫然失措的目光下,直接對著那張好看的卻老說不中聽話的嘴親了下去。
他們的距離在此刻那么近,近到北渚全然沒有發(fā)現(xiàn),葉秉燭眼角潛藏的笑意。
葉秉燭身軀似不堪重負之下仰倒,手卻穩(wěn)穩(wěn)地扶住了北渚的腰身。北渚只覺葉秉燭身上的氣息清冽如酒,他頭都有些昏昏沉醉。
他俯在葉秉燭身上,啞聲道:“葉秉燭,你才不可憐,也不可笑。至少此時此刻我喚你是真的,至少此時此刻,你擁有的我是真的?!?br>
葉秉燭在心中回道,他也從來不覺得自己可笑可憐。只有死掉的人才可憐,他有什么好可憐的。
“真的?”葉秉燭已然有了哭腔,像是震驚又感動。
北渚卻忽然道:“我們來試試吧!”
“試什么?”葉秉燭嘴上茫然,眼中光芒卻比北渚所見過的所有妖都要惑人。
北渚道:“就是,那些皇帝和他們的妃子要闔著門做的事!”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