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驚醒了殿中的兄妹,李奕河抬眼膽怯地看李奕璋,李奕璋強自鎮(zhèn)定,道:“莫急,母妃未必知道……便是知道,她疼愛我們,也不會阻止的。”
賢妃舉步進殿,宮人們跪了一地。她目不斜視,好似這些人在她眼里與道旁的植株無異。
兄妹二人迎出宮殿,行禮問安。
賢妃冷眼瞥了二人,冷哼一聲,兀自進殿,只留下一句“馨瑜和簌吟在殿外看守,其余人一概不準進!”
簌吟是賢妃的陪嫁宮女,賢妃最信任她不過。馨瑜聞言,下巴都快仰上天去,匆匆趕青容離去。
殿內(nèi),只剩下母子三人。
賢妃在主位上落座,李奕璋與李奕河面面相覷,誰也沒有率先上前一步。
“璋兒,你們雖是兄妹,但這么晚了還在奕河的殿里,恐怕不合禮法吧?!?br>
李奕璋低聲回道:“小妹快要出嫁,我實在舍不得……”
話未說完,賢妃終于按捺不住,重重一掌拍在桌案上,嚇得兩人都是一抖,齊齊跪下。
雖說李奕璋不學無術(shù),目中無人,但對這個生身母親卻是很懼怕的。
“我看你們長大了,翅膀硬了,膽子也大了。敢瞞著母親做大事業(yè)?!辟t妃的聲音也聽不出惱怒,但按照李奕河的了解,賢妃越是冷靜,那醞釀的怒火就越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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