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竹咬緊下唇,點點頭。
方池又嘆了口氣:“你要出聲兒,不能一聲不吭?!?br>
于是花竹閉了眼睛,從喉嚨里放出了一些嗚咽和口申口今。
這聲音,像催忄青,又像催命,是煽誘,也是逼退。方池只感覺身體像被火烙,一顆心卻如墜冰窟。他幾乎是祈求著,對花竹說道:“你睜開眼睛看看我,記住,是我。”
花竹知道方池是幫他度過明日的此刻,好讓自己能夠盡量不那么痛苦。他睜開眼睛,還沒看清方池的模樣,眼淚已經大顆大顆地滾落下來。
方池問道:“我是誰?”
花竹并不回答,但沒得了回答的方池忽然發(fā)了狠,躬身一用力,花竹“啊”地一聲,身子痛地彈起。
花竹這人,怕癢怕痛,此時帶著淚痕,方池忍不住低頭吻他,一邊吻又一邊問:“我是誰?”
“一醉?!?br>
方池應了一聲,覺得半身脹痛得厲害,但“一醉”二字終究撫慰了他那顆起伏不定的心。
可是沒過片刻,他又不由自主地問起,“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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