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池呼吸一滯,忽然就有些喘不上氣來。
花竹聽見開門聲,起身走來,他的眼睛在燈燭的映襯下忽明忽暗,然后說道:“我不請自來了。”他似乎等了他很久,一直沒有說話,一開口,聲音又啞又沉。
方池抬手收劍,試了兩遍,劍才入鞘。
花竹握住他持劍的手,方池周身一抖——這屋里悶熱,那雙手卻冰涼。于是他攔住他的腰,讓花竹靠近一些?!澳憷鋯??”
“我有一事,要想你請教?!被ㄖ癫淮鸱磫?,他話說得有些支吾,臉也跟著往側(cè)旁轉(zhuǎn)過去一些。
“何事?”方池穩(wěn)住聲音,也盡力穩(wěn)住心神,他感覺到兩人之間的氣氛,他知道花竹要說什么。
“明晚,我要赴約,”花竹手上沾了方池的溫度,一點(diǎn)點(diǎn)暖了起來,但這熱氣似乎有一部分爬上了他的面頰,他的耳垂跟著變成了粉色,但還是說道:“這……床笫之間……”
他聲音越說越低,但方池還是聽清了。
“你教教我?!?br>
方池盯著他的眼睛幾乎要冒火。
“若你不教,我也總是要去學(xué)的。我……提前做了準(zhǔn)備?!比缓蠡ㄖ裱劬σ婚],不管不顧地說道:“反正我早已聲名在外?!?br>
如此靜默了一會兒,方池仍舊不答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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