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cuò)，就是這樣，僅此而已。

        純粹的利益關(guān)系。

        ……

        林牧剛一回屋，小巨蛋就從原本待的位置“瞬移”過來，像一大塊白面團(tuán)子貼在他的腳邊，他克制著摸摸頭的沖動(dòng)，不管它，轉(zhuǎn)而看向危險(xiǎn)人物，“到你了，之前的問題還沒說清楚呢。”

        凌成堯面帶微笑，很有耐心地看著林牧，“你說，我聽著?！?br>
        林牧：“你確定你不知道這玩意兒從哪來的？”

        凌成堯幅度極小地?fù)u了搖頭，“我以為你自己知道?！?br>
        “你保證沒跟我這兒胡扯？”

        “我可以發(fā)誓?！?br>
        “算了，省省吧，神仙菩薩也挺忙的，沒工夫降雷劈你?！绷帜料駛€(gè)迷路的小動(dòng)物，原地轉(zhuǎn)了幾圈，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猛地停下步子，摸了摸自己脖子。

        項(xiàng)鏈還在，但是吊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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