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刑之下必有冤,更何況今日種種難保不是秦不晚事先設計,秦弱蕓攥緊了衣袖,眼中閃過一絲惱恨,隨而說道:“大姐姐此言差矣,若是抓了奴仆拷問,事情傳出去,難免對侯府名聲有礙,旁人不明真相,還道咱們侯府欺奴。既然萱姨娘的茶中被添了馬齒莧,那不如讓人搜院子,從誰房里搜出東西來,豈不就真相大白了?!?br>
秦弱蕓朝秦不晚腰間一瞥,見她今日依舊佩戴著自己送的香囊,心中暗暗慶幸,幸好自己事先在秦不晚的香囊里縫了添過馬齒莧的香粉,只要搜出來,她百口莫辯。
柳氏往秦康佑面前跪挪一寸:“弱蕓說的對,不如就搜府吧,就從妾身的院子里搜起,好做公正?!?br>
連柳氏也沒有異議,秦康佑自然也同意,當下就讓金管家?guī)е桓尚P浩浩蕩蕩地去搜府了。
整齊兩列的小廝從柳氏的院子里搜起,內(nèi)室、正廳再至仆婦丫鬟們的耳房,沒有一處放過。而秦不晚秦弱蕓甚至是其他姨娘們的院子也悉數(shù)有小廝進門搜查,因著是主子們的院房,小廝們搜查時不敢大肆翻掀,只一處一角搜摸過去,瞧見可疑的就要拿起來聞一聞,連香爐灰也沒有漏查。
霜亭閣中,眾人靜靜等著,神色各異。萱姨娘捧摸著小腹,一顆心一直提著;秦弱蕓和柳氏暗暗期盼;秦康佑皺著眉頭一言不發(fā)。反倒是秦不晚氣定神閑,置之度外一般地輕松。
秦弱蕓跪得雙膝發(fā)麻,最是看不得秦不晚一副清閑模樣,心中暗道,待會兒搜到她身上的時候,看她還如何輕松。
金管家?guī)еP們忙活了大半個時辰,直至秦康佑等得有些不耐煩了,金管家神色凝重地從霜亭閣正門進來,沉著地走到秦康佑面前。
“可搜到什么了?”秦康佑沉聲問。
金管家不自覺地看了秦采嫣一眼,繼而從袖袋中摸出一枚香囊,雙手遞上前去。
“這是從二小姐房中找到的。老奴牽著黃犬在主子們房中搜尋,其余都無異樣,單單嗅聞這枚香囊時,黃犬狂吠不止?!?br>
秦康佑皺著眉接過,將香囊翻來覆去沒看出什么名堂,丟給了老郎中:“瞧瞧這個有什么異樣?!?br>
老郎中恭敬接過,扯開香囊繩,抖出里頭的香粉放在鼻尖細細一問,而后雙手一揖:“侯爺,這香囊中正是摻了馬齒莧的香粉!”
“怎么可能!”秦采嫣大叫起來,沖上前去一把奪過香囊,翻來覆去地看,“不是我,這東西不是我加進去的!”
秦弱蕓震驚異常,她只在秦不晚的香囊里做了手腳,為何秦采嫣的香囊里會……她將目光投注向秦不晚,只見秦不晚正看著自己微微笑著,心底漸漸涼了下來。
柳氏同樣難掩震驚,并迅速地望了秦弱蕓一眼,在韋宜萱的茶壺里做手腳嫁禍給秦不晚的計劃是她們早就計劃好的,為何如今對象成了自己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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