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嬤嬤,驗得如何?”褚乾元牽掛兄長安危,率先發(fā)問。
王嬤嬤面色有些奇怪,為難地看著這屋子里擠擠嚷嚷的人,又有些怪異地瞥了鄭奇山一眼,向褚安晟開口:“皇上……老奴驗得……驗得……”
夜色深更,褚安晟已經(jīng)頭痛疲乏,他不悅地擺手:“不要吞吞吐吐的,直說便是?!?br>
“是。”
王嬤嬤嘆了口氣,說出的事情卻是石破天驚。
“回皇上,這鄭家二小姐……早非處子之身。老奴查驗,發(fā)現(xiàn)鄭家二小姐除了后背的刺青之外,身上還有許多陳年舊傷,而傷口和淤青的位置特殊,是……是與人歡好時對方動作粗暴所致。”
眾閨秀驚呼連連,反應已不是普通的驚訝可以形容。
而褚安晟等人亦是詫異不已,唯有秦不晚和褚長安對這番話仿佛是早在意料之中,靜默不語。
“荒謬……荒謬!”鄭奇山汗?jié)窈蟊?,憤怒地歇斯反駁,“簡直一派胡言,小女怎么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王嬤嬤雖然只是奴婢,卻是御前之人,平時后宮的大小主子見到她也要客氣三分。此時被鄭奇山如此質(zhì)問,她自然不悅:“鄭大人這是在質(zhì)疑老奴的能力不成,老奴見過的女人經(jīng)手過的女事數(shù)以萬計,還不至于在皇上面前老眼昏花?!?br>
王嬤嬤的話,褚安晟自然是信得過的。他此刻負手不言,周身卻散發(fā)著不容置疑的威儀。
“鄭愛卿,這是怎么回事。”褚安晟聲音低沉,眾人卻都聽出了帝王隱隱欲發(fā)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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