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捂住嘴,崩潰地大哭起來。
那些躲藏在脊椎和肋骨里的彷徨,懷疑,迷茫在剎那間無處可逃,匯聚成溪流,混合在淚水里從身體里奔涌而出。
余笙調整呼吸,抽泣著說:“我是個特別膽小的人?!?br>
周衍無聲地笑了笑,他又何嘗不是呢。
他在腦子里演繹了上千遍如何要向她解釋那場在紐約發(fā)生的事故,卻始終沒有找到合適的方式。
嚴格意義上,他也是劊子手之一。如果四年前他聽從了同事的絮叨,去病房里看過一眼,兩個人的命運或許都走向另一個方向。
她不用再吃那么多苦。
“余笙,被愛會讓一個人變得勇敢?!?br>
周衍沒有說出完下一句,去愛一個人也是。
“我很想愛你?!彼J真地,長久地注視著她,“但你一直沒有給我機會?!?br>
余笙看著自己的腳尖:“你上次說過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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