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是生你的氣,是在氣我自己?!?br>
“沒把你照顧好,昨天晚上很晚才找到你,今天你又進(jìn)醫(yī)院了?!?br>
余笙緩慢地,僵硬地松開了手,鼻子里涌起一陣酸意,將呼吸的通道也堵住了。
周衍說得很慢,盡可能讓她聽進(jìn)去。
“笙笙,我以前差點(diǎn)成為一名醫(yī)生,想找個心理專業(yè)領(lǐng)域的同行打聽點(diǎn)事并不難?!彼D住,聲音放得更柔和,“你想的那些事,我都知道?!?br>
“世界上有很多人都患有長期疾病,他們一樣需要每天吃藥或者打針,但并不妨礙他們中的大多數(shù)過得很好。你在去年在倫敦的時候就做得很好,不是嗎?你十一月和十二月都有在好好吃藥。”
余笙手指絞在一起,好好吃藥不是她的功勞,是他的。沒有人提醒的話,她是記不住的。
周衍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
“余笙,你自己都沒意
識到,你是個很了不起的人,一直在努力斗爭?!?br>
周衍的每一個字都像釘在心墻上的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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