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維東被一群人圍繞在中間走著,抬起頭四處張望,四面臺上坐滿了人,他們吵鬧,喧嘩,使勁地叫喚,因為前冠軍的入場而表情扭曲。
紫色的絲綢帽檐擋住了他一大半的視線,于是就根本就看不清任何一張臉。
“你兒子今天好像有點奇怪?”坐在看臺第一排的徐田楓用胳膊碰了碰與她坐在一起的岳濤:“怎么這樣心神不寧的?”
“臭小子訓(xùn)練太多沒恢復(fù)過來吧,天天就打打打,連家都不肯回?!贝┲滓r衫的中年男人盯著場上正走向擂臺的小拳手,心里想著馬上趕著要飛去北京開會的事:“我可能呆不到比賽結(jié)束啊,還有一會兒就得去機場了?!?br>
“有什么事大得過得上你親兒子?”徐田楓不停地抱怨:“你是不是親爹?”
“干媽不用擔心,維東哥沒有問題的?!鼻f小白在一旁伸手安慰,她扎著高馬尾,一身白色的運動裝,腳下蹬著一雙高邦的黑色aj:“既然上次他都贏了,這次也會贏。”
“你看,他都忘記自己出場的招牌動作了。”徐田楓沒有搭理莊小白,只一臉擔憂地看著兒子:“他一般會在出場的時候先來兩個連續(xù)后空翻的?!?br>
“那不就像個猴子一樣?!痹罎痤^來看了兒子一眼,在一旁評價到:“讀了那么多書,其他能力一般,打打殺殺挺在行。
岳維東走進黑色八角籠的鐵門,然后啪的一聲,門在身后重重地關(guān)上了。
對手是個和他同量級的新人,甚至可能比他更年輕一些。剃著特有的寸頭,一看就是童子功出身。他的顴骨長得極高,這樣他的臉顯得又長又寬。
但那長臉拳手面無表情,仿佛一只禿鷹在腐肉上盤旋一般,他死死地一般盯著他,盯得人渾身發(fā)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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