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被雨淋得不成樣子,頭發(fā)聳搭在額前,那條墨綠色的綢緞裙子完全貼在身上,淋成了黑色。他拖著黃色的行李箱站在那里,腳上還穿著黑色的人字拖,露出十根涂過蔻丹的腳趾,在雨水中泡得蒼白。
蘇盛和一些避雨的流浪漢,乞討者擠在一起,他們不懷好意又蠢蠢欲動地看著她,這讓她看更像一只掉進了狼窩的幼貓。
張美娟將車停到她面前,將空調溫度調高,然后飛快地打開車門,朝她喊:“你快上來?!?br>
蘇盛呆呆地看著她,巨大的悲憤與震驚仿佛此刻天上的烏云一般在她的臉上翻滾浮動著,這讓她像尊被風化掉的石像,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
這場雨水中所有的悲傷與絕望,都蓋到了她的身上。
張美娟推門下車,繞到了后尾箱拿出雨傘,再跑到好友身邊:“你先上車?!彼蛔忠痪涞爻K盛喊。
“他不要我了?!碧K盛終于哇地一聲哭了出來:“他說我是可以用錢買的女人。說不定換個年輕的還更便宜?!?br>
“他還讓我收拾東西滾出他家,他說不想再看見我。”她抽抽涕涕地說:“怎么辦,我沒有地方可以去了,房子也賣掉了。他這個騙子!”
“沒關系的?!睆埫谰陮銚蔚剿念^上,抱住她因淋透了雨水而冰冷的軀體:“你還有我?!?br>
夜空,驚雷連綿。
終極賽的場地選到了很好的地方,于是人山人海。而拳手用的休息間也比岳維東之前用的都更加寬敞明亮。上百平米帶著電視機健身房和淋浴間的地方只給一個人用,未免顯得過于隆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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