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帆,我們已經(jīng)浪費了太久。我等不及。
一個月后。機場。
許千伸長了脖子,焦急地等待著。她已經(jīng)在這兒站了快兩個小時。怕遲到,特意打出提前量。沒想到飛機晚點,比預(yù)計的時間又延后了些。
雖說和之前那么漫長的等待相比,這兩小時不算什么,但越是臨近,心里越難平靜。
一年零七個月。
你還是老樣子嗎?要是我認不出你,我們難道又要錯過?
又一班飛機落地,大批旅客取了行李朝這邊走來。許千踮著腳尖,視線從一張張外國面孔上掃過,最后鎖定一個戴著鴨舌帽的女人。
牛仔外套,長發(fā)扎成馬尾。帽檐之下,皮膚白皙,未加修飾的嘴唇有些蒼白。她走得很快,一手拖著箱子,一手扶住肩上的背包,在人群中左右穿行。目光堅定,走向許千。
想象了無數(shù)次的見面,在真正見到的那一刻,只剩下沉默地佇立。
她像是從另一個世界走來的,穿過時光的隧道,走到面前。
“許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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