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退出撥號界面,想了想,點開手機相冊,翻看自己的過往照片。
在“世界”中拍攝的那些校園景象都消失了,那張可以鎮(zhèn)壓npc的梅斯菲爾德的照片也依然不存在。
目前來看,他想不出任何方法可以弄清,這個手機為什么可以被帶進“世界”,梅斯菲爾德的那張照片又是怎么回事。
方思弄和蒲天白本來就是拍攝途中溜號,現(xiàn)在沒戲份的蒲天白倒沒什么,方思弄不在拍攝進程都難以推進,所以他們也沒什么功夫可以收拾心情,很快又回到了拍攝現(xiàn)場。
當(dāng)天收工之后已經(jīng)是凌晨,方思弄回到家,渾身上下像要散架,精神也已經(jīng)緊繃到極限,摜到床上卻怎么也睡不著,雖然眼前是一片漆黑,視網(wǎng)膜上卻似乎還盤繞著那場大火,玉求瑕像一只被點燃的華麗娃娃,在他面前被燒得骨血淋漓。
那毫無疑問是個慘痛又絕美的畫面,讓他在半夢半醒間反復(fù)顱內(nèi)高潮。
他艱難地把自己拔出自虐和窒息的快/感,也不敢再睡,睜著眼睛緊盯天花板。
可一旦放空他眼前就不由自主地閃回那個畫面,他不得不強迫自己的腦子轉(zhuǎn)起來,想點別的。
于是他開始復(fù)盤剛出來的那個世界。
腦子里亂糟糟的,最后定格在了與李燈水的那次談話,關(guān)于她的母親李故云,和她進入“世界”的遭遇。
這段對話展現(xiàn)了一個恐怖的可能性——卷入世界的條件,至少其中一種,很有可能是血緣。
這么一想,玉求瑕也很可能是這么進去的。
不,幾乎可以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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