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隨時(shí)能接到她。
這通電話,他們沒有固定的話題,想到哪里說哪里。那支煙在霍邵澎手中靜靜燃燒殆盡,煙草中融進(jìn)的干邑香氣散入夜色中,仿佛穿過千山萬水,讓電話兩頭的人同時(shí)微醺。
“如果年初五回來后來得及,要不我去拜訪下霍夫人吧。”虞寶意還是有點(diǎn)作為晚輩的禮貌在身上,不像霍邵澎完全不在乎。
“先忙自己的事?!被羯叟煺f,“我這里不用你安排和擔(dān)心?!?br>
“還有霍爺爺和霍老夫人呢,之前你不告訴我霍老夫人生日,禮物于情于理我也該——”
“小意?!彼Z調(diào)極沉,聽起來是無奈,可又像情人間情不自禁的喃語,“你最重要,不管什么事?!?br>
他聲音一向好聽,貼著耳,糅了沉厚的感情,聽起來很容易叫人半邊臉和頸都酥麻無力,虞寶意同樣。
入骨的思念趁此絲絲縷縷滲出,浸沒身體。
興許是長遠(yuǎn)的距離,讓這份思念極近,又極遠(yuǎn)。
“我不是第一回不在家過年了?!庇輰氁饴曇糁械臍庀⑸⒅翱山衲瓴恢涝趺戳?,好想回家?!?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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