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到凌晨四點鐘,那個曾經(jīng)被贊助商揩油,虞寶意借著醉酒當(dāng)場發(fā)飆幫過的女孩子頂著生理性困意,也沒舍得掛掉微信群電話睡覺,嘟嘟囔囔地說:“我信她,她肯定不會不管我們的。”
說到這,左菱碰了下虞寶意的酒杯,“有點道德綁架的意思了。但寶意,不管結(jié)果如何,我們都不會后悔?!?br>
“對啊。”文殷坐在她右邊,“我們跟著這樣的制作人,壽命都短好幾年呢。不干了,其實也是為我們自己著想,你壓力別這么大啊。”
虞寶意仰頭將那杯酒喝完。
杯底殘留了一點淡金色酒體,經(jīng)杯壁投映出的光并不強烈,可她緩慢地轉(zhuǎn)了下拿杯的角度,又變幻出另一種光的形狀。
她想到一個人說過的一句話。
“都是香港。同一片海,站的位置不一樣,風(fēng)景就是不一樣?!?br>
她并未察覺,自己開始將與霍邵澎相關(guān)的回憶,記得清晰。
連他說這句話時好聽的嗓音,以及維多利亞港被曬了一日干燥清爽的海風(fēng),也好似在此刻拂面而來。
也許霍邵澎這句話的本意并非如此。
那時她還在沮喪,不應(yīng)該,也不能妄想要求造價十幾億的風(fēng)景開到自己家門口,正如成年人世界的規(guī)則,所有人都在教她遵守,沒有人教她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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