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太近,虞寶意其實來不及躲。
可最終令那杯咖啡轉了個向的,是秦書遠。
他推開了宋青可,迫使她連退數步,手的方向也歪了,只剩最先潑出去的幾滴咖啡濺上了虞寶意的裙角,點綴開,像幾片枯到完全失去生命力的碎葉。
虞寶意沒說謝謝,更不會因為他隨手保護的動作而心軟。
“哪怕你讓文殷一個踏實勤奮的新人單獨做一檔節(jié)目,進去當陪襯,坐矮一級的位置我也愿意??赡憔褪遣欢幌攵?,因為宋青可肯陪那些贊助商上床,一定會爬得比文殷這種人更快更高,對嗎?”
虞寶意由始至終都不清楚,到底從什么時候開始,或者發(fā)生過什么事情迫使秦書遠“幡然醒悟”,覺得該找一個人制衡她的。
天行,是虞寶意在的那家天行。
可她,是他秦書遠的朋友。
曾經的。
“小意……”秦書遠終于找回聲音,這聲小意不再摻雜別的令她作嘔的語氣,叫得她有點夢回的恍惚,“我們找個合適的時間和地方好好談談,你想走想干什么,我留不住也攔不住,但畢竟這么多年朋友了,給我個和你談談的機會好嗎。”
“不好?!?br>
虞寶意也不想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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