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憂無比欽佩地望著蘇惠娘,她真心覺得惠娘說得在理。
“家父曾說,女子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因此啊,嫁了人自然要與夫家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說著說著,快語連珠的蘇惠娘嗓子哽咽,眼淚汪汪的,她
意識到家父這個詞應該換成先父了。
吳憂知她的苦楚,輕聲問:“上面還不允許安葬令翁?!?br>
“母親在骨灰壇旁立了牌位,我們在無人處悄悄祭拜,只是到底是入土為安?!碧K惠娘背過身去擦眼睛,轉過身來笑著對吳憂說:“讓憂兒笑話了?!?br>
“你跟我又客氣什么,若是將來世孫執(zhí)政,定會為你父親主持公道?!?br>
蘇惠娘眸光一暗:“憂兒,這種忤逆的話我倆私下說說便可,在宮里,你可得長點心。”
“我都懂,我會小心的?!闭f這話的時候,吳憂心里沒底,就好像出海的漁人,面對浩瀚無涯的海面,到底是浪打舟翻,還是漁獲滿載,只有天知道了。
與蘇惠娘這一番密談后,再次回宮的吳憂沉心不少,也不嚷著要回家了。
節(jié)下里,家中人會派人來接她,吳憂不忍拒絕,索性裝病,半臥在榻上。
窗扇半開,桂子的馥郁勾起了她肚中饞蟲,糯糯嘰嘰桂花味的重陽糕是她的最愛,這不她已經(jīng)喊小宮女去小廚房偷偷給她薅上兩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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