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機(jī)毒?倒是頭次聽說?!?br>
“豈止娘娘不知,這世上知曉牽機(jī)毒的怕也沒幾人。此毒乃澹州藥癡韓林兒自創(chuàng),而這韓林兒素來古怪,從不與人交接,這世間能得他青睞的只有一人——”
“王上!”聲音不自覺提起來,我被自己突然提高的音量嚇一跳。
“常進(jìn),想來韓林兒行事素來低調(diào)縝密,他與王上往來之事就怕是殿下也不一定知曉。這些可是你私下告訴殿下的?”
常進(jìn)沒有回答,但我已知曉答案。
“你是王上身邊的人,不該對王上有二心。你暗中幫殿下,若是王上知曉,你還有命活嗎?”我憂心忡忡提醒他。
“奴才八歲入宮便在宸極殿朝夕服侍,要說了解,奴才比任何人都了解當(dāng)今王上。一著不慎,滿盤皆輸,奴才知道后果,但奴才還是選擇殿下。娘娘不必為奴才擔(dān)心,奴才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br>
常進(jìn)看向我的后方,低頭碎步退去,身后有力的腳步緩緩向我走來。
這里距離謹(jǐn)身殿不算近,不知道齊沐怎么會知道我在這里,及至見到他手中的金魚荷包,我摸了摸空蕩蕩的腰帶,才發(fā)現(xiàn)自己慌亂中丟了金魚袋。
我上前要接,他卻在我眼前虛晃了一下,轉(zhuǎn)手自個兒系在了腰間。
“殿下,我——?!?br>
齊沐擺擺手,岔開話題:“這段日子辛苦你了。有空去看看你的家人,過些日子,他們就要離開越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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