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也不必憂心,此癥候殿下小時也患過,這些年不曾復發(fā)。如今大約政務繁雜,人事紛擾,一時急火攻心,失了方寸?!贬t(yī)官道。
“可有什么療治的法子?!?br>
“臣之師傅紫虛道人留下過清心養(yǎng)神的方子,臣自會送來。只是心病還需心藥醫(yī),光靠湯藥,終難指望?!?br>
我點頭稱是,心想這個醫(yī)官最大的優(yōu)點便是誠實敢說。
卸掉珠冠繡帔裙幅玉帶,我散著長發(fā)跪坐在塌前守著齊沐。
迷迷糊糊中,只覺有人在碰觸我的腰,我身子一僵,陡地睜開眼睛。
黑暗中,醒來的齊沐正要抱我上塌。
“你怎么睡這里,手這么涼,這時節(jié)可不比伏天?!饼R沐將我擁入錦衾,面朝我,使勁將我的手握在他手中揉搓。
他越是好性兒,我越是心疼。我抽出被他摩挲的手,手臂交叉勾著他的脖子,我一再加力,身子也更貼緊了他,生怕他消失一般。
齊沐沒說話,僵著身子由我亂蹭,卻沒像之前那般用同樣的擁抱回應我。
直到我感到某種異樣,才聽他輕咳兩聲:“那個,寧寧,今日身子乏了,你若執(zhí)意,我就當你的——器物吧?!?br>
我差點沒驚呼著推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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