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頌寧徹底被她逗樂,低笑了兩聲又咳嗽起來,胸腔驟然起了一陣鈍痛,知道不能再坐下去,又得回床上去。
先前摔過,許頌寧不敢再逞強,叫了劉姨過來。
劉姨把他扶回床上,看見他還沒喝粥,喂了他兩勺。兩勺下去許頌寧就再也喝不下了,劉姨也只好把碗收走。
雖然只是走動幾步,許頌寧卻像打了一場硬仗,累得倚在床頭靜靜呼吸,耐心等待著向日葵的消息。
而那隔著將近兩千公里的向日葵,正在昏黃的臺燈下,伏案抄寫著許頌寧的解題過程。
水筆都要抄得冒起火花。
今天她出去玩了一整天,她媽媽一邊看店一邊把她完成的幾套暑假卷子全給批改了,等到晚上媽媽處理完貨物上樓,給她劈頭蓋臉好好罵了一通。
按理說已經上高中的孩子,家里大人不會再這么細致的管顧學習。但無奈葵葵這人天生不愛學習,只要稍稍不看住,她成績就會穩(wěn)步下滑。
今天她錯了一大堆簡答題,媽媽罰她全給改了,還罰她再寫一套。
她想著自己成績再差也不至于離譜,但沒想到隨手拍給許頌寧的一張照片里就錯了兩道題。
不過也沒想到許頌寧這么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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