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很快收拾好自己,抵達(dá)會議廳。
康柯迅速掃向臺上,看見兩只鐵籠子,其中一個大一點(diǎn),里面裝的都是痛哭流涕的研究員,另一個則是單人間。
副官形容狼狽,正在里面沖著某個方向大罵什么,但因為消音屏障,沒人能聽見。
康柯順著副官瞪視的方向望去,看見朝辭正好好地坐在臺下,頓時略松了口氣。
寰沒有和他同行即便寰很想??悼挛∩弦淮蔚慕?jīng)驗,直接走到第一排,在同事們的避讓下,在熵增的身邊落座。
“……”之前還熱情洋溢的熵增,這會兒又安靜得像陷入沉思的雕像,就連眼神都沒施舍給14580一個。
“咚咚!”
小錘時隔半月,再度被敲響。
主持人開始大聲誦讀籠中“犯人”的罪過,比如研究員們的欺上瞞下,比如副官的連續(xù)失敗。
在他高聲念完宣判稿,轉(zhuǎn)身詢問“犯人”有何想辯解的時,熵增才忽地回過神似的,轉(zhuǎn)過頭看向康柯:
“我的半身。告訴我,你絕不會像臺上的那些人一樣讓我失望,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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