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巋然瞥他一眼,又看向他老公。
對方是個老光頭,但老光頭一說話,褚先生專注又嚴肅,那副傾聽的樣子,就像老光頭光靠他的學識就已經(jīng)把褚先生迷倒了一樣。
不能是個人就吃醋,褚先生曾經(jīng)好像很多次這么警告過他,但湛巋然在這方面,向來不動用理性——他不喜歡褚先生專注他人。
褚先生可以罵他,他可以不喜歡,兩者并不排斥,并列就好。
湛巋然看著那老頭嘴里吧啦吧啦一大堆醫(yī)學推測,而褚先生顯然對他的說法很動容,儼然有認同并贊賞鼓掌之勢……
不能再聽下去了。
湛巋然隔空抬起頭,朝那邊叫了一聲,“褚先生?!?br>
褚先生扭頭,茫然看向他叫他“褚先生”的老公,連忙走過來,“怎么了,老公?”
湛太子沒說話,只是默默掉頭,看向譚馬成和孫副官。
老公,殺怪。
這兩個人來得太好了。
褚則誠這時候已經(jīng)看到譚馬成和孫副官了,褚先生的俊臉頓時一冷,下巴抬起,英俊的褚先生臉上就張顯著理性的不可一世的冷漠與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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