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隱鳴聽出任逸絕是有意在活躍氣氛,不禁啞然失笑,到了后半句,他不禁去偷偷瞧了眼千雪浪,只見對方平靜地看著任逸絕,似在認真聆聽。
荊璞也覺自己問得唐突,笑道:“我知道了,你是想治好青淵前輩的失憶瘋癥,往事雖不可再追,但起碼能等待來日?!?br>
“要是青淵前輩只有這失憶瘋癥,倒還是好事?!比我萁^搖搖頭,“現(xiàn)如今更叫人擔心的,是青淵前輩的身體?!?br>
“這……這是什么意思?”荊璞遲疑道。
還不等任逸絕回答,千雪浪忽道:“任逸絕,你我還有要事,你確定要將時間浪費在青淵身上嗎?”
“玉人這話說得不對,我們本就是擔心實力不足才找上青淵前輩,怎么能說是浪費?!比我萁^故意說得刁鉆,“難道只有他有利可圖的時候,他對咱們才有價值,如今見他有難,就袖手不管了嗎?”
鳳隱鳴忙道:“他絕無此意?!?br>
其實鳳隱鳴心中也甚是奇怪,千雪浪素來不沾紅塵因果,而且甚是獨來獨往,為何會無緣無故地來到此處,貿(mào)然干預(yù)俗世。
他與水無塵雖都是千雪浪的故交,但素未謀面,更不曾在千雪浪口中提及過彼此,方才在地洞之上交流一番,方知對方來歷。水無塵曾對他提及千雪浪種種事跡,鳳隱鳴覺得既陌生又熟悉,熟悉在千雪浪行事風格仍如往昔,陌生在千雪浪似乎有所變化。
千雪浪每隔十年會下山歷練一番,這一點鳳隱鳴非常清楚,可這一次,他似乎變得太多了些。
然而具體是哪里變化,鳳隱鳴也實在難以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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