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雪浪起身走了過來,將手落在琴上:“油嘴滑舌,避而不談。既不想他人知道,往后還是不要再撫琴了,現(xiàn)在的你還無法藏起你的心。”
任逸絕的唇微微一顫,難以置信地看向千雪浪。
窗外雨仍未停,嘈雜得令人心中郁郁不快,過了許久,任逸絕才道:“那么……除去憤懣寂寥,玉人還從琴中聽出了什么呢?”
千雪浪給了一個出乎意料的答案:“殺氣。”
“原來如此……”任逸絕低頭笑了笑,定定地看向千雪浪,“所以玉人才會猜測,我是在擔(dān)憂天魔之事?”
千雪浪反問:“難道不是?”
“當(dāng)然不是?!?br>
任逸絕輕輕拂去千雪浪的手,重新將雙手置于斷弦之琴上,被割破的傷口已然愈合,仍感到一絲麻癢熱辣的疼痛。
“人心可裝下太多太多的事,過去,現(xiàn)在,未來,我又為何非要執(zhí)著于天魔?他配嗎?”
世間萬物,于各人心中有其不同的分量,天魔縱然是蒼生之劫,可任逸絕要是不愿意把他放在眼中,誰也沒辦法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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