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琮月不躲不閃。
“你對我下手倒無所謂,只不過你就不怕你女兒受傷?我這人下手可沒個輕重?!?br>
謝臨濯身體驟然僵硬,寒霜劍到底沒有劈下。
他腹部的口子越裂越大,劇烈的疼痛讓他眼前一片模糊,幾乎是快要生了。
但這點生產之痛,怎么也敵不過對白琮月的恨意。
白琮月?lián)屪呲w時寧還不夠,如今連他唯一的女兒也要搶走。
這種仇恨的怒火讓謝臨濯神魂不穩(wěn),眉心的殷紅法印忽明忽暗,隱隱有失控的趨勢。
“上次那個小花靈你也見過吧,那個小賤人背著我勾引他,爬上了她的床,甚至還懷了身孕,我灌了他一碗墮胎藥?!?br>
白琮月從前尚且會裝成溫柔模樣,但自從趙時寧棄他而去,他愈發(fā)瘋癲,現(xiàn)在在謝臨濯面前,他的陰毒狠辣連裝都不愿意裝。
“若是換做是你,你也會一劍捅死那小花靈吧。”
白琮月輕輕抱起了阿回,柔軟的狐貍眸里滿是阿回熟悉的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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