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后,奚源馬上抬手按住文毓辭的肩膀,強(qiáng)行推開了對方,兩人廝磨了許久的唇也終于分開了。
奚源側(cè)開眼神,有意不去看文毓辭,只冷聲道:“下去!”
他說話的時(shí)候,唇角還在不斷傳來痛意,可見文毓辭確實(shí)咬得挺狠的。他從前那只貓,都沒文毓辭會(huì)咬人,奚源心情復(fù)雜地想著。
聽到這話,文毓辭瞇起眼睛,嗤笑道:“怎么,親不得?”
奚源深吸了口氣,不想和他做這些無謂的口舌之爭,重復(fù)道:“下去!”
文毓辭并不動(dòng)彈,只舔了舔唇角遺留的血液,那些血將他的唇色染得很紅,也很艷,襯著他因?yàn)橛H吻同樣帶上血色的臉頰,看去格外動(dòng)人。
“你剛才不也挺享受的,現(xiàn)在這是翻臉不認(rèn)人啊?!?br>
他頓了頓,似回味又似挑釁般道:“你的血,是甜的哎......”
說著文毓辭又湊近了點(diǎn),只是奚源這次早有防備,抬手就捏住了他的下巴。
然后他一只手卡著這人的下巴,另一只手用力擦去了文毓辭唇上那些血,不帶什么感情地道:“什么東西都往下咽,血有多臟你知道嗎?就不怕被傳染什么毛病。”
文毓辭不舒服地皺起眉,卻苦于掙脫不得,他冷下聲音:“關(guān)你什么事?放開我!”
奚源終于擦掉了那些血,垂眸看著文毓辭,這人向來蒼白的臉頰染上紅暈,被用力擦拭過的唇瓣又紅又腫,淺褐色的瞳孔泛著點(diǎn)細(xì)碎的水光,即便此刻這樣冷著臉,卻依然從里到外都透著股漂亮勁。
于是奚源暗自嘆了口氣,又菜又愛玩的漂亮小貓,不管干什么都讓人討厭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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