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源起先確實(shí)沒睡著,他只是見那邊罵得激烈,不好這么悠哉地坐在邊上,再加上心里煩躁得很,索性眼不見心不煩,拿雜志擋著點(diǎn)。
開始是沒有睡意的,但心里亂七八糟想著,昨晚的后遺癥讓他頭又有些疼了,雨后微暖的陽光照在身上,他竟真的多出些困倦來。
這辦公室里鋪了地毯,人走過也不太有聲響。
奚源困意上頭,難免對(duì)周圍失了敏感,渾然不知文毓辭是什么時(shí)候走過來的,又在旁邊這樣看了他多久。
直到他臉上的雜志被拿走,奚源才皺著眉睜開了眼睛。陽光直射著眼皮,他瞇了瞇眼睛,終于看到眼前站了個(gè)人。
文毓辭正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背對(duì)著陽光讓人一時(shí)看不清神情如何。
“...你睡得很舒服???”
像是單純的隨口一問,也像是帶著情緒的陰陽怪氣。
奚源伸手抹了把臉,才稍微清醒了些,但腦子仍有些渾沌,來不及分辨就下意識(shí)答道:“還行吧?!?br>
文毓辭像是嗤笑了聲,不帶什么情緒地道:“我?guī)銇?,不是讓你在我辦公室睡覺的?!?br>
奚源后知后覺地意識(shí)到,文毓辭之前就是在陰陽怪氣,這是來找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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