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想硬著頭皮說這道士被秋雨臺收買了,算出來的事都是假的,是故意陷害連文和蘇北二人。
可說出來,這對他無半點好處,還會惹來一身腥。
若是他甩手走人,任由縣令查下去,必定會查到蘇北身上的事,若是將蘇北和連文謀奪秋雨臺家產的事算出來,又會牽連到他。
真是左右為難。
可恨,實在可恨,也不知這道人使了什么手段,居然能哄騙一地縣令為其出具文書,真讓這野道士在崇玄署上掛了名,他想找其麻煩,問其罪,都是難上加難。
最怕的是,不是這道士會察言觀色,而是他那一手不知真假的算卦本事。
讓人投鼠忌器,不知該怎么辦才好。
若是他依舊認定這位道士是被收買的……不行,不如同這道士緩和,向其賠禮道歉?
只要他不在縣令面前胡言,那他也愿意拿出三百兩白銀同這道士將此事私了。
這樣,縣令就不會知道他的事,旁人也無從調查,等這件事了,他再等這道士同旁人起爭執(zhí)的時候,安排人將其殺了,最后將臟水潑到別人身上,也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是他做的。
蘇評事想清楚一切后,臉色立馬緩和,他揚起嘴角,好讓自己面色不會太過僵硬,同李樂只笑道:“既然這一切都是誤會,那這件事就此了結,我……”心里不停安慰著自己,蘇評事才繼續(xù)說下去:“我先前也是事出有因,才冤枉了李道長,還請李道長莫要放在心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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