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這半路殺出來的蘇評事,當誰不知曉,其是為了那姓蘇的商賈而來,明里暗里想要保下他,還想借自己六品官讓縣令退讓,好治秋雨臺之罪,將這件事定性乃是秋雨臺污蔑。
這些事,錢溪都能充耳不聞,只待師父一一算來,誰想這蘇評事竟敢懷疑他師父,懷疑他師父文冊是假,這豈不是在指責他揚州的不是。
本就火起,更是忍不了一點。
“你又是何人,”蘇評事為官尚淺,未曾見過錢刺史年輕時候的模樣,也未見過錢刺史,自然認不出錢溪的相貌,只當其是一道士。
“你這般頂撞于我,難道這人是你的同伙,怎么,被我拆穿后惱羞成怒,還敢拿揚州,拿錢刺史壓我,你當你是誰?!?br>
縣令看到這一幕都不忍直視,默默背過身,心里替錢溪回道:在下姓錢,揚州刺史之子。
“我……”錢溪怒而開口,尚未說完,便被肩上放的手打斷,他回過頭一看,見是師父,便收斂自己動怒的神情,默默退回李樂只的身后。
李樂只道:“不管我們是何人,蘇評事還是管好自己,蘇評事利用職務之便,貪了不少,這次,蘇老板是否還承諾分一成給你。”
蘇評事臉色鐵青,“你可知污蔑朝廷命官之罪,廷杖一百,流放三千里。”
心里因李樂只此話動蕩不安,這道人怎么會算到的?不對,他是怎么看出來的,居然看出他受賄不少,果真如石評事所言,察言觀色的本事不小。
不好對付。
要想個法子,將這道士收押大理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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