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卓樓底?!?br>
“我還有五分鐘到。”
邁巴赫停在門口,桑落原本以為是鄭嘉琢的司機開的車,沒想到車停在自己面前,副駕駛的車窗降下來,鄭嘉琢坐在駕駛位,單手扶著方向盤,看到他的一瞬間就皺了眉:“先上來。”
“鄭錦堯打的?”鄭嘉琢索性在遠卓大門口停了車,蹩眉,小心翼翼地抬起桑落的臉。
“沒事,就劃了一下,他傷得更重。”
桑落原本想說“你哥好像有狂犬病”,但想到剛才鄭錦堯說的那一番難聽的話,覺得還是不要替鄭嘉琢認這個哥哥比較好。
鄭嘉琢抿起唇,眼眸森然,聲音中染上一層慍怒:“身上有沒有受傷?!?br>
桑落拍了拍他的手:“沒有,別緊張,先回去吧。”
鄭嘉琢看了一眼遠卓的大門口,眼眸中毫無波瀾,桑落突然想到,外界都夸鄭嘉琢是“大刀闊斧的野心家”“擁有與臉同樣漂亮帥氣的手段”,但其實鄭嘉琢究竟想要遠卓嗎?鄭嘉琢是真的想要做鄭家人嗎?
大年初五那天,鄭錦堯派去警局的律師也帶回話,大抵意思是鄭錦和沒救了,起步都是七年的牢獄之災(zāi),讓鄭錦堯提前做好公關(guān)準備。
蔣青菀在老宅天天嚷嚷著要見鄭錦堯,要見鄭琴,哪怕把公安機關(guān)白紙黑字的證明甩到她的面前,她仍然不覺得自己的兒子做錯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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