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桑落就一拳揮到了他的臉上,桑落以前學(xué)過兩個月的泰拳,此時氣急攻心,這一拳用了十層的力,將鄭錦堯掀翻在一旁,撞到了花瓶。
很快,門外傳來俞宿的聲音:“鄭董?您沒事吧?”
桑落惡狠狠地看著他,眉眼間染上戾氣:“鄭錦堯你算什么東西,你以為為什么鄭君汝那個老畜生要把遠(yuǎn)卓交給他,因?yàn)槟憔褪莻€廢物!”
這話激怒了鄭錦堯,鄭錦堯抹了把唇角的血,撲上來,毫無形象地沖桑落動手,一拳落到桑落的鎖骨上,眼眶通紅,幾日的疲憊和涌上來的怒火,被戳中痛點(diǎn)的絕望侵蝕了他。
兩人都是從小嬌生慣養(yǎng)的公子哥,桑落學(xué)過泰拳,但鄭錦堯像瘋了一樣亂打,他拉開辦公室的門,正好與門口的俞宿對上面。
俞宿抬手接住鄭錦堯揮過來的拳頭,嘆了口氣,冷冷的嗓音傳到鄭錦堯耳邊:“鄭董,這是怎么了?”
鄭錦堯才仿佛回過神來,理了理領(lǐng)帶。
桑落被這個瘋子給嚇了一跳,看來鄭錦堯和鄭靖和也沒什么不同,這兩兄弟應(yīng)該結(jié)伴在監(jiān)獄里打狂犬疫苗才對。
剛才不小心挨了兩拳,桑落煩得要命,以前鄭錦堯只會裝,虛與委蛇的典范,桑落就已經(jīng)很看不慣他了,現(xiàn)在又侮辱鄭嘉琢,他才走出遠(yuǎn)卓就開始后悔剛才沒把茶壺砸在鄭錦堯頭上。
他給鄭嘉琢打了個電話,剛開口,就扯到了嘴角的傷口,“嘶”了一聲。
“怎么了?你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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