湍急的魂天河,水霧朦朧,透過那層層水霧似乎上連青天,遠(yuǎn)方山脈隱隱而現(xiàn),猶如一幅朦朧山水畫,畫中扁舟緩緩而行。
不過此刻船篷內(nèi)卻是寂靜的有些詭異,當(dāng)然了,一切都是因為那血袍男子,畢竟如此魔修之人,眾人也是避而遠(yuǎn)之,只是如今在這一篷之內(nèi),卻也沒有辦法。
當(dāng)然了,炎辰與呂修緣更是如此,先前便在無名小鎮(zhèn)遇到過,如今那血袍男子又是坐落在兩人身邊,至于呂蒙、呂青鳶兩孩童則是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個。
咳咳!似乎因為刻意憋著,炎辰身邊的呂蒙不禁劇烈的咳嗽的起來。
隨著原本寂靜的船蓬中猛然傳出劇烈咳嗽聲,眾人皆是尋聲忘來,至于那血袍男子亦是如此,只是略微皺了皺眉,旋即便繼續(xù)閉目假寐起來。
對此,炎辰與呂修緣皆是不由驚出一聲冷汗,畢竟魔修人之人行事完全憑借心情喜好,就這般,在這壓抑的氣氛下,大船一路往西緩緩而去,不知不覺已然走了十多天。
諸位,等會我們便會行至這魂天河正中,此處水流甚是洶涌,各位還請莫要隨意走出篷外。隨著船家一聲吆喝,眾人也是低聲細(xì)語,這魂天河水的洶涌,可是聞名大陸的,在這河中被淹沒的船只,葬送的人命那可是數(shù)之不盡。
果然未過多久,整個船身劇烈晃動,那原本端坐的人們也是隨之左搖右擺,即使是那練神之人亦是如此,當(dāng)然那血袍男子卻是依舊穩(wěn)如泰山,仔細(xì)看去,卻是不難發(fā)現(xiàn)原來此刻的他并未端坐在地,而是微微虛浮著。
棄神強者!離的最近的炎辰自然當(dāng)先發(fā)現(xiàn),不過卻也不顯得吃驚,或許要比棄神期還要高吧?
哎呀!呂修緣手中一滑,呂蒙徑直的跌倒出去,不偏不巧,正好撞在了血袍男子身上,這一刻,那看似搖擺不定,微微吵雜的蓬內(nèi)頓時一片沉寂,一個個皆是目光聚集在血袍男子與呂蒙身上,炎辰與呂修緣亦是如此,只不過眼中滿是擔(dān)心之色,倘若因這小事觸怒了這魔修之人又是如何之好?畢竟先前僅僅呂蒙的陣陣咳嗽,就似乎引起這人的不滿。
在眾人的目光中,血袍男子也是微微皺眉,旋即緩緩睜開雙眼,露出一副不耐煩的神色,旋即一看又是這不足十歲的虎頭少年,卻是出乎意料的露出一個不似自然的笑容,接著的舉動卻是更加的出乎眾人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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