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炎辰與呂修緣震驚,那原本在鎮(zhèn)門處佇足的血袍男子卻是緩緩的踏了進來。
伴隨著血袍男子越來越近,繞是炎辰也是心驚膽顫,雖然炎辰曾經(jīng)敢于面對棄神強者當先而戰(zhàn),不知道為什么,此刻看著越來越近的血袍男子,炎辰的心中竟是生不起一絲反抗之意。
這一刻,炎辰仿佛可以感受到自己的心跳正與那血袍男子的步伐如此一致,仿佛那血袍的男子的每一步都是深深的踩在了炎辰的心口,讓炎辰不禁有種窒息的感覺。
炎辰身邊,呂修緣把呂蒙、呂青鳶兩孩童摟在懷中,不算粗壯的手臂正好擋住了兩人的視線,免得被這血袍男子給嚇著,至于呂修緣本人,已經(jīng)是額頭溢汗,兩腿隱隱發(fā)抖,雖然呂修緣見識頗廣,不過本身卻也是一介文弱書生。
就在血袍男子從幾人身邊走過的時候,炎辰與呂修緣就好似剛從鬼門關(guān)前轉(zhuǎn)了一圈回來,感受到血袍男子漸漸走遠,兩人皆是不約而同的深呼一口氣,旋即也并未回頭觀望,徑直的出了這鎮(zhèn)西城門,往著荒山而去。
荒山中,幾人一路西行,不知道不覺,天色已晚,不過幾人卻是并未歇息,而是依舊繼續(xù)趕路,畢竟那血袍男子是從這荒山中走出,誰知道他會不會再次折回,畢竟小心一點總是沒錯的。
我的腿好累。走了許久,呂青鳶低聲嘀咕道,畢竟呂青鳶還只是一位不足十歲的小女孩。
聞言,呂修緣則是把竹簍遞給了炎辰,讓炎辰幫忙背著,自己則是背起了呂青鳶,一手牽著呂蒙,繼續(xù)西行,看來是不打算在這荒山中做任何停留了。
荒山中灌木橫雜,斷石林立,就連那野獸也是甚是兇猛,當然了,這些兇猛的野獸在炎辰面前自然也算不得什么,每每有野獸近來,都被炎辰幾記臼道給震懾住,呂修緣雖然知曉炎辰乃是練神之人,卻也沒想到這個少年卻是如此強悍,當然了這種強也只是相對的,與那血袍男子比起來卻也算不得什么了,至于呂蒙、呂青鳶兩小孩,起初也是連看都不敢看,到了后來則是對于練神更加向往了。
就這般,四人荒山中就沒停過,偶爾只是小歇一會,連續(xù)走了大半個多月,這才走出了這片荒山。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