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身后之人粗喘的呼吸,她竭力冷靜,心里清楚越掙扎越不會松開,索性停了反抗等著他反應(yīng)過來。
滾燙的吻落在她耳畔,燙的她一激靈,孟歲檀啞著聲音問:方才你在外面,為何不阻止。
寧離蹙眉想說話,反應(yīng)過來被他捂著嘴,躲了躲后他的掌心微微一松:我為何要阻止,我完全沒有立場應(yīng)該阻止。她茫然反問。
府尹給他安排人,是出于下級討好上級的自作主張罷了,她只是個(gè)小畫師,師兄尚且無法阻攔,更何況是她。
原來是為了這事,寧離身子往前貼了貼,盡量避開他:你先松開,我知道你對那府尹大人的安排很生氣,只是事已至此,你就算怪我,也沒不會改變什么。她囁喏道。
你明知我不是這個(gè)意思。孟歲檀沒有松開她,反而攬著她的腰身,額頭抵在她的肩背,呼吸灼熱:我是你的,我心悅你,慕艾你。
興許是酒意上頭,他說話不似白日那般克制。
寧離的心跌落谷底,她的手指緊緊的嵌入門框上,視線定定的落在虛無之處,她無意識的撥弄佛珠,珠子碰撞聲在寂靜的夜中格外明顯。
你就一點(diǎn)都不在意嗎?他憋了半響,意有所指。
你很在意嗎?寧離反問。
他輕輕的嗯了一聲,可寧離半響無話,直到他快忍不住了,寧離才說:可我確實(shí)在意不起來,我看到她進(jìn)去了,但是心中并無波瀾,你們二人那樣,我也她沒再說下去,只是身后之人緩緩松開了腰間的手。
你覺得我做了那樣的事?他笑了一聲,反問。@無限好文,盡在海棠書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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