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從心分外擔憂,他開始后悔答應(yīng)寧離隨行,孟歲檀根本不是他們能玩兒的過的人,他愁的日夜掉頭發(fā),雖是有心防,但卻總被以職務(wù)調(diào)開。
陸路差不多走了半個月,便要轉(zhuǎn)戰(zhàn)水路,一行人在朔州暫歇,府尹特來迎。
此處風沙大,比京城還要干燥,寧離的摸著臉頰有些痛,阿寰給她涂了一些潤澤的膏脂,她乖巧的仰起臉閉著眼,這副懵懂的模樣讓阿寰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臉頰。
晚上,朔州府尹特地設(shè)宴在城內(nèi)最大的酒樓為孟歲檀接風洗塵,畫院眾人也一同前去,府尹大人愛好風雅,聽聞是徐老先生的弟子,當即就想拉著黎從心熱聊。
先前本是聽聞徐老先生四處游歷,想著若是能到朔州,必定前去拜訪,熟料是往江南而去。府尹遺憾的搖了搖頭。
黎從心舉杯:是,師母身子受不得寒,便往江南而去了。
孟歲檀眸色若有似無的掃視在寧離的臉上,視線落在了她的脖頸處,原本觸目驚心的殷紅變成了暗紅,順著纖細的脖頸隱入衣衫下。
寧離乖覺的吃菜,席間頻頻錯開孟歲檀幽深的眸子,裝作沒有看到,酒過三巡,府尹大人神秘一笑,拍了拍手,屏風后出來了三位窈窕婀娜的舞姬,衣著清涼,上來便一人一個湊在身邊倒酒喝。
黎從心霎時尷尬不已連連推拒,寧離因著穿著男裝那舞姬并不知她的身份,故而一個舞姬摸到她身上時她并未反應(yīng)過來。
孟歲檀神色陰沉,如針尖一般的眸色銳利的看著那舞姬,寒意無形籠罩,仿佛在看什么嫌惡的東西,舞姬手一抖,酒瞬間傾倒在他的衣袍上。
他蹙眉拂開,起身處理酒液。
府尹看事情搞砸了便呵斥那幾人:毛手毛腳的,連個酒都倒不好,大人見諒,不如移步到里屋換身衣裳?
孟歲檀雖面色不甚好看,但潔癖還是讓他應(yīng)了下來,進了里屋后,他脫下了外裳,只著一身中衣,肩寬腰瘦,比例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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