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尹給那舞姬使了個眼色,那舞姬輕輕頷首,隨后說:我去伺候大人換衣裳。
說完娉婷裊娜的進了里屋,黎從心瞬間視線看向?qū)庪x,見她愣了愣,沒什么反應,以為她是生了氣,便也有些不悅:此番是否不大合適,好歹有女郎在場府尹大人有些過分了。
他當真是無語的很,雖說到了地頭,當?shù)氐墓賰簽榻语L洗塵安排這種事比比皆是,大多的酒囊飯袋半推半就便會應了下,沒想到他自作主張到了孟歲檀頭上。
還是當著未出閣的女郎的面,黎從心恨不得拉起寧離就走。
喲,是我考慮不周了,小寧大人見諒。府尹不甚走心的說,黎從心更氣悶了:大人自作主張,難道不怕孟大人怪罪嗎?孟大人潔身自好,斷不會與娼妓為伍。
但府尹不當一回事,都是男人,裝什么吶,那眼神都快黏在那位小寧大人身上了,可別想蒙他,見色起意的人他見多了。
他自以為拍馬屁拍到了心坎兒上。
寧離反應了半天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臉色漲的通紅,低著頭吶吶的吃菜。
殊不知半響后孟歲檀大步流星的踏了出來,他眼尾氳著薄紅,連同脖頸都是紅的,整個人像被熱氣蒸騰熟了,身上披著還撒著酒液的外衣,面臉怒氣,霜寒差點把府尹凍死。
府尹暗道不好,難不成真如這位畫師所說,他馬屁拍到了馬腿上?
事出從急先認錯,他當即就拱手,道歉的話脫口而出,只是孟歲檀繞過他,看也不看他一眼,掃過寧離愣神的面容,臉色黑沉步履生風的出了門。
徒留幾人面面相覷。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