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上的作畫?他腦子是犯渾了不成,而且,她都已經(jīng)拒絕了那樣,他是聽不懂人話嗎?
寧離徘徊在張嘴欲嗆人的邊緣,卻見孟歲檀淡然的神色微微一牽:說笑罷了。言罷抬手一指后面,寧離順著他的實現(xiàn)看了過去,桌上放著一些吃食,比炊事所燒精致不知道多少。
她一愣,所以把她叫進(jìn)來就是為了吃東西,吃個東西這般大費周章?
殊不知她這般想恰好掉入了孟歲檀的圈套,端詳她變換的神色,孟歲檀也知道,若是好好叫她過來,她不會接受,用這般方法雖說下作了些,但再叫她去,反而更能容易接受一些。
好比說問一人借錢,若是開口三十兩,那人定然不會借的情況下,開口提五十兩,退而求其次再提三十兩,成功的可能便會高很多。
寧離沉著一張臉,有種被戲弄的錯覺,隨后晃了晃頭,放緩了語氣:不必,外面有,若不是大人把我喚進(jìn)來,我早就已經(jīng)用過了。
察覺他沒有別的心思,她語氣不再針鋒相對。
你不吃是在與我賭氣?還是不想與我有干系。他挑眉淡聲反問。
大人,何必這般說,你幫了我很多次,我很感激你,只是沒有旁的情感,先前我信了大人對我并無旁的意思,但大人的邊界是否有些模糊,我們二人并非是這樣摟抱的關(guān)系。她忍了忍做了一個攬的動作,不自在的說。
她說的很直白了,希望孟歲檀能明白,能聽進(jìn)去。
下次不會再這樣。他收斂了笑意,正肅道,看似道歉,卻全然沒有在意寧離說的前一句話。
只是,你與虞少淵的婚事作廢,我應(yīng)當(dāng)也該有爭取的機會。他若有所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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