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根煙,聊了幾分鐘,荊建已經(jīng)明白,閆琨做事的性格比較優(yōu)柔寡斷,用荊建的老家話來形容,就是個黏糊人。既然如此,那他找自己就不是為了請教、拿主意什么的,無非就是找個人說說話罷了。
搞明白后,荊建立刻擺正位置——認認真真當聽眾,不時還附和幾句。果然,心靈導師的工作做的不錯,說了一會兒話后,閆琨的心情就好了許多。
“哎——!把我惹急了,我屁股一拍就回中國,愛誰誰吧!”
“回國不是照樣找你?能者多勞,誰讓這是您的專利?”
聽著荊建的恭維,閆琨哈哈大笑。然而就在此時,房間里電話鈴響,荊建心說,這電話來的還真及時。閆琨總算還比較知趣,道別離開了房間。
荊建拿起話筒:“喂?”
“布蘭布爾先生嗎?”說話的居然是諾娜,“抱歉,不影響您休息吧?”
“沒有沒有?!鼻G建客氣道。
“既然您沒有休息,我和我們的工業(yè)部的葉夫根尼局長,還有利哈喬夫汽車廠的瓦吉姆同志正在賓館樓下。能否賞光請您喝杯咖啡?”諾娜立刻順桿爬發(fā)出邀請。
“吉爾廠的?”荊建稍稍有些意外,接著故意嘆道,“美麗的小姐相邀,誰又忍心拒絕呢?只能仰天唉聲嘆氣?!?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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