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峻是個很稱職的司機,老實本分,不會過多打聽,也不會憑著多年的交情,讓我給他親戚安排工作,顧程一臉淡定的說,有人曾經(jīng)給過他一比數(shù)目不小的錢,讓他往我車里裝竊聽器,探聽商業(yè)機密。結(jié)果,他轉(zhuǎn)頭把錢和竊聽器一起交給了我。
顧程陳述時表情自然不像是臨時編造出來的,他語氣中還帶著些得意,二十出頭的年輕小伙,在面對輕而易舉唾手可得的誘惑,還能堅持自己的立場,是非常難得的品質(zhì),這樣的人給我當司機我能放一萬個心,所以待遇上肯定不能虧待了他。
確實是實話,對于業(yè)務繁忙,經(jīng)常需要在車上恰談業(yè)務的人來說,一個穩(wěn)重忠心的司機就顯得尤為重要,沈長風不由得想到了司月白的司機丘山,在他認識司辰心之前,丘山就是已經(jīng)司月白的司機了,在國外還經(jīng)常能看到他接送司辰心上下學。從他們的對話和相處模中也能看出不是簡單的雇傭關(guān)系,聽司辰心說過丘山和司月白相識年少,而且丘山不僅僅是專職當司機,同時還是司月白兄妹三人的安保顧問兼教練,是憑真本事留在司月白身邊的。
沈長風問道:汪峻只給你當司機,沒做過點別的?
只讓他給我開車,工作日行程會由我的秘書安排好,我確認過后,行程同步到汪峻,他基本提前半小時到,如果沒有安排,他的時間也相對自由,至于他自由時間是否有其他工作,我并不知情。
呵,還真是個好借口。
沈長風翻動文件夾,從里面甩出兩張監(jiān)控截圖,這是你本月參加一次慈善晚宴拍到的畫面,你剛還說汪峻只負責開車,我看他陪你從地下車庫到晚宴大門外這段路,挺像個保鏢的。
顧程眼皮子微微一動,把目光從監(jiān)控畫面收回來,淡定笑道:我偶爾讓他給我充當下保鏢也沒問題吧?他的身高體型具有做保鏢的條件,反正在車里等也是等,我倒經(jīng)常讓他給我撐場面。
是嗎?沈長風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諷刺說:想不到你還真是個喜歡參加各種場合的場面人。
問他收養(yǎng)家庭或者顧翎相關(guān)的問題。司辰心在觀察室提醒沈長風,用詞狠一點,可以適當激怒他。
沈長風得到新提示,思忖片刻,收起假兮兮的笑容,翻出另一個文件夾,大剌剌展示在桌上,漫不經(jīng)心道:呂天明,晏城本地有頭有臉的慈善家,金融投資公司老板,年收入上千萬,我很好奇,你為什么非執(zhí)著于呂天明這個名字?是瞧不起養(yǎng)父給你起的名字嗎?顧程?
現(xiàn)在改個名字只需要去原籍派出所登記一下就行,你反而另辟蹊徑,找了一個和你年紀相仿,學歷不高,認知不高的農(nóng)民工,簽什么授權(quán)書,每年還要支付額外一筆授權(quán)費,商人不都應該趨利避害用最簡單的方式來解決問題嗎?你這盤山公路式的行為實在讓我們警方很費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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