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言語或許你又會誤會我了,但我真的不是為了提前解禁才寫信給你,一切言語都只是為了想早點見到你。
誠如書信起始所言,親親霍郎,我想你了。
最后落款:阮阮念霍郎安好。娟秀的字跡上頭還有姑娘嫣紅的口脂印出來的唇印。
霍修坐在桌案上看完了一封信,搖了搖頭,身子向后靠在寬大的椅背上,半會兒,忽地扶額笑出了聲兒。
那信上情意大抵是真假摻半,比如夢見的全是他的好,這說辭他可不太相信。
還比如,她說自己為了退婚抵死不從,可那天在百花宴上同紅衣小子眉來眼去的是誰呢?
又比如,她說這一篇洋洋灑灑的情話不是為了提前解禁出門,誰信?
但怎么好呢,他現(xiàn)在還是有點兒愉悅,像是教人喂了一勺糖,徑直甜到心里頭去了,這感覺騙不了人。
霍修手中拿著信,指腹緩緩摩挲在那嫣紅的唇印上,指尖漸漸升了溫,像是觸碰著她柔軟的唇一般。
他有點掛念她了。
其實那天晚上他放心不下,憂心阮阮因為關(guān)禁閉鬧脾氣,深夜去看了她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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