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阮阮皺起眉來,他這是什么意思?他以為我是在賄賂他嗎?
畫春不說話,但此時無聲勝有聲。
阮阮看著哼一聲,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出去就不出去,看著吧,往后就算他求我出去我也不出去了!
脾氣發(fā)一通,阮阮倒理直氣壯了許多,這晚上總算睡了個安穩(wěn)覺,再也沒做相同的噩夢。
思過之期轉眼過了大半,那廂被遣返回徽州的衛(wèi)霽應當是到家了,命人又給阮阮捎來一封信,還隨信附贈了一堆徽州的特產(chǎn)。
他在信中只字未提阮家取消議親之事,也不知是還未聽說還是有意為之。
信中言語輕松,只同她說了許多徽州有趣見聞,各種好吃的好玩兒的洋洋灑灑寫了六頁紙。
臨了再邀一句:你若是自己來瞧才知道,光聽我說根本不及徽州好處的十分之一,咱們相識便是朋友,他日你有空,可與方小姐結伴而來,我定當好好招待你們。
他把話說得十分爽快,將自己放在朋友的立場上,以免教自己顯得咄咄逼人,況且邀請之際連方葶蘊也帶上了,真像是海闊天高任鳥飛的豁達灑脫。
阮阮原本她也不相信兩個人見一面就能真的念念不忘,見他如此瀟灑,便覺得他是聽了自己的勸,是準備放下了。
這廂吩咐畫春備筆墨,她端正坐在桌案后想給衛(wèi)霽回信,提筆懸在紙上又猶豫了會兒,腦子突然靈光一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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