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是大同總兵張鴻功求見?!崩匣鹿儆种貜?fù)了一遍,其中大同總兵幾個字,被他加重了語氣。
“大同總兵又如何?”朱鼎渭翻著醉眼,“我堂堂代王,難道還要看他的臉色么?還不出去讓他滾!難道連你我都使喚不動了么?”
最后這兩句話,卻是咆哮著吼出來的,可見朱鼎渭心中不爽到了極點。
老宦官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他剛才那句話的意思,就是提醒自家主子,留意張鴻功的身份,藩王上門拜訪官員自是不妥,而且也掉價,但官員登門王府卻無不可,既然一心想做個賢王,就不要放過這些與官員交好的機會。
眼看朱鼎渭這般做派,連自己都不耐煩,還是算了吧,要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出去,說不好那句話就得罪了人,反而適得其反。
還想做賢王,一個戲子得不到,就成了這幅模樣,老宦官暗自搖頭,恭聲應(yīng)道,“是,王爺,我這就去...”
話未說完,正躬身行禮的他,不知怎的,打了個踉蹌,晃了兩晃,隨即頭也不抬地向地面栽倒,剛要砸落地面之際,一只手及時出現(xiàn),將老宦官托住,隨后才輕輕將其放落地面,整個過程行云流水般順暢,沒有發(fā)出一絲聲音。
朱鼎渭自顧自地喝著酒,一開始并未發(fā)現(xiàn)異常,直到老宦官倒在地上,門口那團(tuán)陰影一下矮了下去,這才有所察覺,將杯中酒喝完,喃喃說道,“這老貨是怎么了?突發(fā)惡疾不成?”
從椅子上站起身來,朱鼎渭踉踉蹌蹌向門口走去,打算先看個究竟,然后再喚其他人。
沒走兩步,連桌子尚未繞過,房門無風(fēng)自動,“啪”的一聲合上了,隨后一聲清朗的低笑在房中響起,“王爺好興致,一個人也能喝成這樣。”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