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怔了怔,頓時明白過來這才松了一口氣,道了聲“老祖宗英明”便退了下去??袝?br>
正堂中的幾個老者看的連連搖頭:“出點岔子便大呼小叫的,不見半點穩(wěn)重,別說旁人了,就是陰陽司里那個年紀小的都比不上,還想著坐那個位置,真真是……”
“誰讓他命好呢?得了這么個寶貝,孫公一死,他遲早能出頭的?!崩险邍@道,“可這性子沒得給家里惹來禍端!”
“其實金陵再如何折騰,都翻不了天去!”主位上的老者輕啜了一口清茶,“我們只消將長安這里的人看好便是了??伤环判模惨垓v就由他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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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了明日就將畫作送來,可裴曦之帶著畫作上門已是五天之后了。
“此事不是在下拖沓,”裴曦之將手里的畫遞給喬苒,一見面便解釋了起來,“蔣山長第二日確實將畫給了我,不過還不到半個時辰便又要了回去,說要修改,這一修改便又耽擱了。”
“這什么蔣山長也不是什么爽快人嘛!”紅豆聞言便生出了感慨,“小姐可念叨了好久呢!”
她也會念叨?裴曦之有些驚訝,印象中那個堂上冷靜沉著的女子不成想也會因為得了一幅畫念叨惦記,不過隨即又釋然了:這位喬小姐也不過十三四歲的樣子,為蔣山長一副畫高興念叨怎么了?別說十三四歲了,就是三四十歲的,得了蔣山長的畫哪個不要回去高興上許久的?
“那喬小姐可要藏好了,”裴曦之笑著打趣了起來,“若是蔣山長又起了修改的意,怕是會自己連夜趕到玄真觀來取畫呢!”
“蔣山長哪有這等功夫?”喬苒笑著便解開了畫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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