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你別看我是女孩子哦,曾經也努力過,”她泯然一笑,“上學那會,我是班里最用功的,只是每次一會考,我考得都不會太好,好像挺笨的。
后來啊,就去投警校,居然成功了。
警校出來后,我還做了兩年巡警,那會呢,雖然辛苦,工作量很大,但是認真的說還是挺拉風的,超犀利的。”
“原來是ada,久仰,久仰。?”楊淮開起來了玩笑。
“別開玩笑了,倒霉啊,現(xiàn)在什么都不是了。人家示威,我去維護次序,結果朝我潑尿啊,”她突然一下子就惡心住了,“當時差點瘋了,憑著良好受訓,忍了,可是對方沒完沒了,我就下意識的做了一個拔槍動作,拔出來我就后悔了。
就這樣嘍,接受核查,行為失檢,我又不愿意去做交通警員,就這樣從警隊出來了。”
“其實不是你的錯。”楊淮安慰道,“失去你是警隊的損失?!?br>
“但是我不后悔,起碼曾經努力過,拼勁全力到達自己的極限,現(xiàn)在我再怎么努力都不可能超越曾經的自己了?!蔽椴淳磉_的道,“我可以很安心的活在當下,享受現(xiàn)在。你呢?
昨天,我看你在獸藥的英語說明單,配藥的時候你沒問別人,說明你英語很好啊。你讀過大學?”
“是啊?!睏罨葱π]否認。
“學的什么?”她接著問。
“物理?!睏罨葱χ?,“我舅舅是物理學教授?!?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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