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哥,你真了不起。”沒有身份負擔(dān),放下架子,楊淮對自己適應(yīng)環(huán)境的能力也表示很佩服,居然能和這種人扯的有聲有色,要是以往,他都不高興搭理。
“瞧瞧你這窩窩囊囊的樣子,也不知道怎么混的!”伍泊雄揶揄道,“做男人要有做男人的樣子,坦坦蕩蕩,不能怕事!腦袋掉了,不過碗大一個疤!”
說的很有道理的樣子。
但是楊淮看著這個油膩膩,衣裳不整不整的胖子,如今混的....
“你這是什么眼神!”伍泊雄感覺自己威風(fēng)受損。
“熊哥當(dāng)年一定是極威風(fēng)的,”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楊淮贊美道,“聽你一番講,我都能想到你當(dāng)年的雄姿,振臂一呼,應(yīng)者云集,橫掃油麻地,莫敢不從....”
他親舅舅,他都沒這么肉麻過。
“那是當(dāng)然!”伍泊雄滿意的道,“以前真是滋潤??!”
唏噓拉差的胡子,很有滄桑感。
“我對雄哥你的敬佩之情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發(fā)而不可收拾...”楊淮繼續(xù)恭維。
多說兩句好話,又不能少兩塊肉,他倒是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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