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和道,“你確定沒事?”
他不放心老四,這丫頭平常都是很穩(wěn)重的,也基本上沒什么脾氣,現(xiàn)在怎么會這么浮躁。
“沒事!”老四很肯定的回道。
晚上睡覺的時候,何芳對李和道,“你越是關注她,她壓力越大,就別問她了?!?br>
李和道,“去英國也不差,她有點小題大做了吧?!?br>
何芳笑著道,“你以為她是你啊,胸無大志的,她一直就是要強性子,做啥都要成功。何況ballio的專業(yè)是藥理學,她的興趣是哈佛的病理學,完全不是一個概念。再說,之前這么多人面前夸口說要去美國的,現(xiàn)在這樣子,當然覺得丟臉,不樂意了?!?br>
“哎,隨便她吧?!崩詈蜎Q定不管,她搞不清楚一個丫頭片子怎么能忍受福爾馬林刺鼻的味道,然后有膽量穿梭于各式各樣的人體骨骼和組織標本之間,而且從哪里來的那么大興趣,愿意在擠滿學生的圖書館里,捧著一斤來重、磚頭般的專業(yè)書籍,埋頭苦讀。
醫(yī)科是個吃苦的專業(yè),一般人肯定接受不了醫(yī)學生的生活狀態(tài)。
高淘汰率,長學制,五到八年的長途馬拉松,能不能拿到醫(yī)師執(zhí)照還是看運氣,世界醫(yī)學生一般苦,都是這么熬過來的。
接近年關,壽山還是沒有回去,反而興沖沖的帶著新計劃來跟李和商量。
說完之后,興奮的道,“我要在花都扎根!我要投三個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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