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勛冷哼一聲,別過身去。
金子軒絲毫不將方才金子勛那番話視為考量,注意到我一語不發(fā),遂問:「霍安,我且問你,我父親為何Si在你房里?」
我感佩起他這話問得高明:如今真兇不明,金子勛緊咬金光瑤不放的同時又拿不出確切證據(jù),金子軒但凡問我與金光瑤其中一人,都會說是自己殺的,索X問我「為什麼」而非「是不是」,藉以理清來龍去脈,順藤m0瓜。
金光瑤一定也推斷出這點了,不斷用眼神示意我千萬別如實相告。
對不起,阿瑤。這一次我不能聽你的,我不能再像當(dāng)年一樣讓你替我承擔(dān)了。
於是我輕啟朱唇,不帶任何感情,似在述說他人的故事:「那一夜,我沒有等到我的夫君,金光善卻來了。他一身酒氣地沖進我房里,對我又m0又親,最後,他撕開了我的衣服……」
我將金光善如何蹂躪我、我如何掙扎失敗、又是如何反擊的過程講了個遍,方才還鬧哄哄的斗妍廳頓時安靜得猶如靜止的畫卷,所有人你看我、我看你,卻始終像失水的魚張闔著嘴,盡是無言。
金光瑤沉痛地閉上了雙眼。
我直面金子軒,他看上去十分憤怒──不知是無法接受我殺了他父親,還是無法接受他父親為我所害的內(nèi)情。
「胡說!金老宗主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分明是你不甘做妾,要報復(fù)金老宗主!」
當(dāng)家宗主尚未表示意見,金子勛倒指著我率先發(fā)難,可亦有幾個聲音兀自討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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